张德齐也并非不明白其中的道理,只是他不愿如李鑫那样想的太多,太通透。大丈夫处大有为之世,利国济民,上报国家,下抚黎庶,中报知已,凡事尽心尽力去做,做好做对了,便对酒当歌,浮一大白,想几十年后的事情做什么?
当下也只是对着李鑫笑笑,只朗声道:“闲话不说,明日之事,但愿如你我之谋划才好!”
他这话,还是充满着傲气,但张守仁确实只是掌总,很多细节,确实也是他和李鑫谋划出来,坦然居功,也不为过。
当下李鑫也只能苦笑摇头,不再劝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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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凌晨,四更过后就有公鸡报晓之声,张德齐回家之后,太过兴奋,在□□翻了半夜,闹的妻儿都不曾睡好,等报晓声声之后,心中更是被吵的静不下来,不过想想李鑫的话,似乎自己是有点太沉不住气,于是屏住呼吸,勉强着自己在□□又躺了一个更次,到得五更鼓响之后,窗外也有麻花亮了,他这才很沉稳的起身,用牙粉涮了牙,擦了脸,到得院中,就穿着中衣,手提一柄宝剑,在铺着方砖的院落中缓缓起落,开始舞起剑来。